刘屠狗正色道:“我只是副使,一切还要许逊做主,不过高子玉必定是叛徒无疑,你们要杀这位‘竹杖撑天’,我可以助一臂之力。”
二爷一番话说得很是得体,沈、张相视一眼、各自点头。
先是留下人手看马,又有三名斥候死在了路上,再刨去注定凶多吉少的另外七名斥候,张鸢手下尚有七十余精锐军卒可用。
诏狱这边儿先是有四名军卒被抹额青年与高子玉袭杀,又在随后的短暂混战里死了六个倒霉蛋儿,如今只剩下一名什长和十一名军卒。
除去高子玉与抹额青年手段凶残之外,不得不说这些罪囚个个都不是善茬,下手之狠辣,竟连个重伤的活口都没留下。
只是他们也没讨到便宜,先被高子玉腰斩了一个,因为双手活动不便在混战中当场死了七个,又被张鸢杀了两个来立威,只剩下陈洪玉与七个背尸的得以幸存。
这样的渣滓,用来探路都难放心,只好被重新上铐,尽数留在这个院子里。
刘屠狗难得善心大发,下令残存的诏狱军卒尽数留下,名义上自然是看管罪囚,私心里也是不想这些人去送死,还能保护一下陈老头。
诏狱幸存的什长正是之前被刘屠狗一脚踹飞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