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金边儿,若是最最紧要的亲卫或斥候旗队,则一律是可以传讯的玉质令旗。
这位百骑长腰间赫然是一枚玉质令旗!
他年纪不大,约莫有二十五、六岁,红袍铁甲、手握长枪,眉宇间英气逼人,尤其一对长眉斜插入鬓、翩然欲飞。
他勒马橫枪,朗声道:“我乃剑州云骑校尉麾下、百骑长张鸢,尔等隶属哪一卫,领兵者何人?”
战马急转停,枪尖尚滴血。
从边疆沙场中磨砺拼杀出来的百骑长自有煞气威严,远非薛渭臣那类更像文官政客的地方军官可比。
诏狱军卒群龙无首,一时无人敢应答。
陈洪玉见状走上前道:“老朽乃是原相州别驾,获罪流放,这些都是诏狱押解罪囚的军卒。”
张鸢闻言眸光闪动,眉宇间显露出一丝厌恶,问道:“既是诏狱所派,押解使者何在?”
陈洪玉苦笑一声,答道:“正使入谷缉拿逃犯,副使包藏祸心意图不轨,为小将军的军威所震慑,已然连同帮凶一并逃遁入谷。”
刘屠狗咧嘴一笑,谁说连权相都敢弹劾的陈老头只会刚正不阿?
瞧瞧这马屁拍的。
百骑长张鸢被陈老头尊称一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