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右脚就是纹丝不动,连续试了两次都没能得逞。
沈公子的语气立时就有些软了,轻声道:“这孩子,公子是叫你揉肩,洗脚还是留到上灯的时候吧。”
刘屠狗笑道:“公子走了一天的远路,这脚定是乏了,正好松快松快。”
二爷不待对方回答,掌上劲力一吐,五指合拢轻轻一捏,立刻教这个纨绔公子哥发出了一声凄楚的惨叫。
沈公子边叫边死命向土炕里侧挪动身体,想把右腿抻出来。这回倒是出奇的容易,他的右小腿从刘屠狗的指缝里一点点抽出,直至脚踝上的镣铐处。
惨叫声吸引了所有囚犯的注意,十几双眼睛看过来,不乏有人下意识惊呼出声,又立刻自觉地截断在喉咙里。
大家伙儿看得分明,沈公子整条右腿已经因为剧烈疼痛而产生了痉挛。他右小腿处的裤子仍旧完好无损,却有鲜血顺着裤管流了出来。
好在刘屠狗不为己甚,很快就松开了手。
一众囚犯看向二爷的目光立时就变了,沈公子固然是个脾气乖张的讨人嫌,却也是实打实的炼气境高手,竟没在这个麻衣少年的手上走过一招,尤其是那诡异的放血手法,着实让人摸不清深浅。
也只有沈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