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此刻终于真正露出了锋利的毒牙,让刘屠狗见到几分天子鹰犬的真颜色。
刘二爷洒然一笑,道:“那你大可以放心了,魏卞虽有些世家子都有的精明世故,性子却着实坚韧,也没你这般矫情阴鸷的城府。”
魏勾录喝酒始终是小口微抿,边听边低头喝了一口,杯中酒几乎不见减少。
他闻言微笑道:“说在下阴鸷算是贴切,矫情么,这个评价倒颇有新意。”
说罢他摇了摇头,感叹道:“家族倾轧,二弟一直冷眼旁观,但是我知道,他早就有意把家主的位子传给魏卞,只看这孩子能不能熬过来。可连你这个外人也看出来了,魏卞的性子,宽忍有余、狠毒不足,并不适合待在那个没有人情味儿的地方。”
刘屠狗仰脖把一杯酒喝干,抹抹嘴道:“这跟我有啥关系?”
“诏狱最近要押送一批重犯前往北地的剑州,我可以力保你做这个押送官,到了地头起码是个百夫长,以你的修为,校尉也不是不能商量。何必要去幽州朔方那种九死一生的险恶地方?”
魏勾录还真就出人意料地抛出了一个香饵。
“就算咱们勉强一笑泯恩仇,可无事献殷勤……”
“一来眼不见为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