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碗,也难怪老王掌柜心疼。
老酒醇厚浓烈,劲道十足,回味绵长。
一口酒下肚,整个人就仿佛被温水从里到外浸润了一遍。
刘屠狗指了指桌上的一碟生花生米,鄙视道:“也就靠这东西下酒了,我说你这后厨里怎么连猪头肉都没有?”
老王掌柜伸筷子缓缓夹起一粒,端详了几眼后送进嘴里细细咀嚼,临了又啜了一小口老酒,这才一起咽下。
“美得很……美得很……”
他满足地感叹着,脸上是陶醉之色。
“简单的东西未必不好,这平淡中呐,自有真滋味。若换了那等腌臜俗物,哪里还能品得出这老酒的清醇甘冽?”
“老王你不是咱江湖人,不晓得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妙处。”
刘屠狗懒得用筷子,伸手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大嚼,一口下去酒就没了半碗,看得老王掌柜不住摇头,直说如此牛饮鲸吞,实在是暴殄天物。
爷俩不知不觉痛饮了大半坛,后劲上来就都有些放浪形骸,看见不知何时闻香而来登堂入室的阿嵬,不由地哈哈大笑。
刘屠狗轻轻抚摸着阿嵬满是讨好之色的瘦长马脸,遗憾道:“可惜了这大好头颅,若是有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