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流,如同一个血人,看上去无比凄惨。
他呲牙咧嘴地站起来,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屠狗轻轻将手按在腰间屠灭上,这把刀始终被罡气重点保护,没有伤到一丝一毫。
刀灵孕育,脆弱懵懂,尤其是二爷方才自保尚有不足,根本无法分心淬炼。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抬头看向胡同口,又转身面向这条狭窄阴暗胡同的深处,皱眉道:“这不是条死胡同么?”
“这自然是条死胡同,换句话说就是,死路!”
刘屠狗身前身后几乎同时出现了一个锦衣刀客,年纪都不大,约二十几岁的模样,身上衣裳价值不菲,刀鞘更是镶金嵌玉,刀柄上也财大气粗地缠着金丝,富贵气十足,与二爷想象中黑衣蒙面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注意到,两名年轻锦衣刀客袖口上都绣着一柄金色长刀,显然是同门。
刘屠狗咧嘴一笑,问道:“咱们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