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盟如何?”
“你爹郑州牧都做不了这个主吧?更何况你郑家当真愿意为敖莽做这么大牺牲?”
“我不是做主,只是帮敖相做出一个最明智的选择,仅此而已。至于郑家,与我何干?与敖相何干?”
“透彻!”
公西小白抚掌而笑:“我听说那个自诩敖莽门下走狗的宋渔也在甘州,不如我替你做了他?免得他担心你有朝一日取而代之,先向你下毒手。”
郑殊道不置可否,反而莫名其妙地由衷赞叹道:“殊道生也晚,敖相真枭雄,我当以师礼侍之。”
他看着脸上露出困惑之色的公西小白,耐心解释道:“可知殊道因何灵感?自得春雷后,敖相送给我两句诗,闻而有感,立地成就宗师。”
“哦?愿闻其详。”
“但将版图移颜色,何惜江山付劫灰!”
公西小白勃然变色:“敖莽当真要造反么?”
郑殊道恍若未闻,继续自顾自说道:“敖相说,枯枝虽断而新芽未发,不如付之一炬,从劫灰中见生机,此剑当有个新名字,不如就叫劫灰……我游历天下,所见尽皆腐朽,敖相此言振聋发聩,殊道岂敢不效死力?”
“难怪……难怪你的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