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春晓似乎并不急着去截杀郑殊道,由着枣红马缓缓而行,悠然道:“你说说看,两位异姓王,一个跋扈骄横人人畏惧,一个谦虚谨慎人人亲近,在先皇看来,哪个更该死?”
刘屠狗恍然,笑道:“明白了,不叫的狗咬起人来才狠。越是有人求情,先皇就越是不放心,俞达也就越该死。可既然如此,你祖父为何还要救人,不怕被先皇看出来,也定成‘结党’大罪?”
慕容春晓摇头道:“谁说我祖父是要救人的?”
她看了一眼满脸讶异不解的刘屠狗,嘴角不由地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高姓与大名历来不合,在我祖父看来,俞达死了才好。”
刘屠狗这下可真是糊涂了,揉了揉头发道:“既然想他死,也跟着大伙儿求情就好啦?”
慕容春晓刚要回答,刘屠狗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咦,不对,高姓与大名不合,你祖父求情反倒惹人生疑,先皇一瞧,咋的,你一个高姓也要给他求情,分明是想激我帮你们除掉碍事儿的绊脚石哇!其实先皇真正怕的是有人一家独大,自然不会不防着你祖父,俞达反而死不成了。”
慕容春晓惊异地看了一眼刘屠狗,似乎是吃惊于二爷的悟性。
她点点头道:“所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