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属递来的白狼裘,只着一件单薄锦衣,掉头纵马疾奔,马队紧随,顷刻东去。
刘去病裹着温暖的白狼裘,把长刀小心地挂在阿槐马具的刀扣上,费力地跨坐上小黑马,随即看向恩公。
这位恩公,可是给他取了一个连公子哥儿都要赞叹的好名字呢。
黑衣白马的刘屠狗,此刻正抬头望天,怔怔出神 。
刘去病抬头望去,只见漫天晶莹,今冬西北的第一场雪终于降下,纷纷扬扬,铺天盖地。
天水郡的旷野一片苍茫。
远方,只着一袭单薄锦袍的俊俏瘦弱公子哥儿纵马狂奔,大雪还未及身,就被公子哥儿头你胖你还喘上了,人家连二爷都没放在眼里,还会稀罕你的知恩图报?”
病奴噌地一下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把沾在白狼裘上的积雪与泥土掸掉,撅嘴道:“我看二爷是见着有钱有权有本事还能心眼儿好的公子哥儿,嫉妒的。”
刘屠狗闻言又是一脚,正揣在小黑马的屁股上,惊地阿槐撒开蹄子狂奔。
“今天二爷心情好,教你一门绝世轻功。听好喽!”
刘屠狗说着一夹马腹,白马阿嵬就向东一溜小跑,把病奴丢在了原地。
裹着醒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