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欲/望。
在他们看来,这场持续数日夜长驱几百里的的追杀与反追杀终于结束。即便不顾擅自越界的严重后果,眼前这个偏僻渡口也绝对找不到足够将八十余骑运过河的船只,甚至现在渡口上一只船都看不到。
城府幽深如薛渭臣,也不禁有些懊丧。
出身低微,武功也不出众,他经营多年才不过是一个小旗,其中多少辛酸血泪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好不容易被贪得无厌的校尉大人引为心腹,派出去做些见不得光的缺德事,却撞上刘屠狗这个魔星。
先是坏了一笔本该收获颇丰的无本买卖,连亲信手下也被斩杀,继而在城门外被当众夺去坐骑,于公于私,都容不得他置身事外。
生长在渭水边的人常常被长辈赋予“渭臣”“渭卿”一类的名字,薛渭臣便是如此。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渭水反倒成为阻挠薛渭臣洗刷耻辱的天堑,个中滋味实在难以言表。
不等他有所动作,就见对岸老柳树后走出一个黑衣少年郎,披散长发,背负长刀,腰间悬着一口明晃晃的利刃。
八十余骑卒群情耸动,本应急急逃命如丧家之犬继而被无情捕杀的猎物,却用他锋利的爪牙轻易撕扯去十几位同袍的性命,反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