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刘屠狗一把抢过来,就着昏暗的烛火一页页地翻阅,好在修行有所得,依旧看得清楚。
他发现手中这本与得自大哥的那本有很大差异,比如相同句子中所用字词却有差别,断句也不一样,而更多的区别在于注释,很多地方都标明“南史令曰”的字样。这在刘屠狗那本中是没有的。
南史椽低声解释道:“这是我南史氏世代流传的族中秘本,上有历代南史令的注释。”
刘屠狗狐疑道:“秘本?同是《圣章》,为什么会有不同?”
这下反倒是南史椽有些奇怪了:“二哥你不知道?各家各派均有藏本秘不示人啊,难道你师门尊长没叮嘱过吗?”
刘屠狗打个哈哈道:“我从来是一心练刀,只这次出门才随手拿了一本路上解闷子,不知道这些,师门尊长也没提过啊。”
南史椽不疑有他,释然道:“这倒也是,从来只有偏向碧落宫诸圣道统的各家才把《圣章》视为珍宝,以二哥的行事风格,恩,反倒是肯用心读这本书更令我惊奇。”
南史椽很明智地没对刘二哥的行事风格做出具体评价,也没问明显不是一个路数的刘二哥师门的名号,不然没准儿朋友都没的做。
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