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陌生而真实起来,就像这颈上的刀锋一样冷。
她从未见过性子淡然的师兄如此暴怒狰狞的面容,也从未听过他用如此冰冷愤怒的语调说话。
“放开我师妹,我保证今日不再对你出手,若伤了她半根毫毛,固然在下唯有一死,你这小贼却必定想死都难!”
说起来,儒袍青年除去高傲和以力压人,确实自有风度修养,如此情境也没有失去冷静地破口大骂,也或许他根本就不会更恶毒的言语。
刘屠狗不为所动,疑惑道:“兄台手段狠辣,不像是才出江湖的雏啊?哼哼,伤半根毫毛就以死谢罪?要么这老妖婆比兄台的地位高多了,要么就是兄台看上这黄毛丫头了,兄台说得如此清楚明白,小爷怎么敢放?”
儒袍青年冷笑道:“我看你这小贼才是初涉江湖不知晓其中利害。在下怕的就是你不明白手里人质的分量,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如今话已言明,在下死不足惜,若伤了我师妹,别说你,整个阳平郡城也要立成齑粉!”
儒袍青年不遮不掩直陈利害,随后就决然转身,走到二楼一角,找了桌椅坐下,如没事儿人般闭目不言,反倒把劫匪刘二爷和人质凤尾锥少女晾在了一边儿。
整个二楼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