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刀又常年在手,熟悉得很,这才侥幸成功。
在这过程中老狐狸始终冷眼旁观,刘屠狗毫无怨言,全凭包袱里的余粮撑着,水倒是不缺,山溪就在不远处,最虚弱的几天干脆就抱着刀躺在溪边,渴了翻身喝一口,然后继续挺尸。
熬过了这一关,终于能引动刀中一缕细微金气反哺入体。金气锋锐,以之锻体,几如刀割,痛苦可想而知。
尤其是头几回,刘屠狗疼得死去活来,当真是宁可幻境里断头千次,也不想让那一缕如针如锥的金气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一回。
疼得狠了,刘屠狗大汗淋漓满地打滚之余不忘大声诅咒老狐狸头顶生疮脚底流脓,随即就被老狐狸冷笑着一脚揣进山溪里。
完事儿后老狐狸总是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瞧着浑身瘫软咬着牙从溪水里爬出来的徒弟,嘴上不忘落井下石。
“知足吧,这篇刀经不知有多少人愿意豁出性命去换,有力气骂师傅还不如专心引导金气。万一走差了,筋脉俱断变成废人都是轻的,说不得要粉身碎骨,到时为师可懒得一小块儿一小条儿地满山头给你收尸……”
如此日复一日,刘屠狗初步筑基,跌跌撞撞地踏上了修行路。
因失血过多而亏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