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上上下下又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下,他的眼神 仿佛在想一些十分久远的事情,然后才道:“你是京大的学生吗?”
陆从岩摇了摇头:“我不是这里的学生,只是在这里吃饭。”
他没有说参加比赛的事情,毕竟他并不认识这个人。
只是这人看着并不像是什么心怀不轨的人。
陆从岩倒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正尴尬着,另外一个人走了过来,道:“爸,您怎么还不回去,我都说我来给您盛汤就行了,您非要自己来!”
来人应该是老人的儿子,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穿着灰色的中山装,头发梳理得十分整齐,身上带着一股书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