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那提着的心才放下了许多,一沾上枕头竟然看着她奶奶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现在正是刚刚入夏,病房里面也热得很,只有一台电风扇在吱呀呀地转着。
陆从岩看了睡过去的白秀月好一会儿,之后才挪开了视线。
他的眼神 落在了缩在床尾的那只白猫的身上。
这只猫真的是非常不同,这已经不是陆从岩第一次感觉到了。
“你……到底是什么?”陆从岩不由得开口。
一直在假寐的腓腓听到这话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竖瞳中隐隐地有几分暗
光闪过。
一人一猫互相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