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脑袋,始终不说话,偶尔腿麻了,稍微挪动一下,目光迎上陈妄的,心虚不止。
“叔叔,您不管一下?”陈妄看向不远处的京牧野,因为有些家长说话,实在不好听。
“他的确下手挺狠,让他们说两句也应该的,总要让他知道,动了手伤了人,总要付出些代价的,不能依仗家里,觉着伤人就理所当然。”傅沉眯着眼,看了眼腕表,“他父亲也快来了。”
陈妄点头没应声,因为京牧野想一次让他们怕,下手的确重。
约莫十多分钟,校园里也逐渐热闹起来,多是吃了中饭的学生回教室准备午休了,只是办公室气氛却依旧紧绷,有两个家长情绪颇为激动,老师如何劝说都没用,就差伸手往京牧野身上招呼了。
伴随着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办公室的门再度被人敲响,陈妄离得近,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京寒川站在门口。
来得略显匆忙,带着深秋的寒意进了办公室。
他身后还跟了几个男人身穿黑衣的男人,皆是粗壮的大汉,饶是天冷穿得厚实,也能看得出来,都是一身腱子肉的人。
老师打电话过来,压根不是京寒川接的,而是京家大佬,一听说孙子在学校打架,立刻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