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怀生看了眼腕表,也差不多快到时间了。
“我之前做了那种事,你们还这么对我……”卢芳抿了抿嘴,“真的谢谢。”
怀生和傅渔并不像别人那般,抓着她的一丝错漏,就赶尽杀绝,要不然她在学校,根本待不下去。
“也谢谢你给的喜糖。”卢芳都觉得自己肯定是脑抽了,居然开口叫住了他。
怀生对她态度看着和以前没两样,仍旧是禁欲寡淡,甚至分发喜糖都没少过她这份。
“没对你如何,并不代表我们就原谅了你,或者是我们多宽和大度,其实只是……”怀生神色仍旧淡淡,“不值得,也没必要。”
卢芳原本还想着,怀生不曾赶尽杀绝,可能是学佛,悲天悯人,对人心存怜惜,他说这话,就好似一记重锤……
没必要?
说到底,就是在怀生和傅渔眼底,她压根不算个东西,没必要计较,就是送糖,也不过是顺便而已。
怀生又和酒店的人叮嘱一番,转身往里走,卢芳站在原地,寒风吹来,浑身凉透。
很快从二楼就传来宾客的欢呼声,大抵是订婚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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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饱酒酣后,怀生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