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轮廓生得深邃,眼色深沉,挑着眉眼看她,透着不拘,就像是秋天的疾风,让人难以忽视。
工作时认真专注,平时却又极为散漫,与傅斯年完全不同。
“你也出来上洗手间?”段一诺打破沉闷。
“不是。”
晦暗的走廊,光线昏暗,他声音无端被染了层沙哑。
“那……”段一诺咳嗽着,“我先进去了。”
她说着就想跑,只是某人动作更快,一个跨步,就挡住了她的去路,走廊本就不大,他占据着中间,这让段一诺进退不得。
“你……”
“那把伞不是我的。”
段一诺一愣,不会是来要伞的吧,那把破风还漏雨,还散了架的伞到底有什么好?
她简直要疯了,总不能说,因为你那把伞太破,被我妈给扔了吧。
“我发现,你是个特别不负责的人。”
“我不负责?”段一诺怔住,她的确不怎么靠谱,这件事她承认,有时候比较迷糊,但是可没人说她不负责。
“以前你经常来找我,最近也没来了。”他声音很轻,只是走廊太近,好似有回声。
在她耳朵上撞了下,又在她心上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