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兮本想私下先把事情告诉傅渔,再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所以吃饭的时候,并没捅破,就是担心傅斯年过分激动。
现在好了,他还喝了酒,情绪更难控。
“斯年,那个、你先进来。”余漫兮急忙拉着他进屋,在傅钦原也进屋后,还看了眼外面,把门给反锁了,“你怎么上来了?”
傅斯年此时满脑子都是什么怀孕、生孩子,眼睛充血,人都要炸了,根本听不到她说了些什么。
傅渔站在一边,脑袋昏聩,可能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肚子里好像真有什么在动,惊得半天没说出话。
房间一时陷入死寂,只有傅斯年略显粗重的呼吸让人觉得分外有压迫感,尤其是那双眼睛,冷厉深沉,染红带血般,直勾勾盯着怀生。
若是他此时扑杀过去,手刃了这和尚,傅钦原都觉得很正常。
只是他自己处境有些尴尬,好像没他什么事儿啊,自己为什么又被卷进了这种修罗场内。
莫名有种感觉: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到底为什么在这里的!
他站在墙角,拿出手机,这么大的事,得赶紧通知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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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
此时的傅沉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