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客厅内,一屋子人,傅仕南无论年纪、辈分都是最大的,傅渔把他推出去,还真是没人敢质问他。
只是大家心底颇为震荡。
“爸,您早就知道了?”傅斯年此时百感交集,说话吞吐,都觉得嘴里苦的很,女儿瞒着,没想到刚正不阿的父亲也是帮凶。
傅仕南清了下嗓子,“也算知情吧。”
“挺好!”傅斯年端起面前水杯,茶水凉透,入喉也浇不灭半点燥火。
此时客厅气氛莫名诡异起来。
其实宁凡今日也没走,宁家并不在京城任职,所以今日宁家夫妇并不在,这也是考虑宁家与傅家是姻亲,上面的考量,将宁家调任出京,今日寿宴便由宁凡代表出席。
坐在吃瓜群众中,他想往后退,却听到了催命符。
“舅舅,您不帮我说两句吗?您也是知道的啊!”
傅渔告知傅仕南夫妇那晚,宁凡恰好来做客,傅渔自然就把他一并拖下水了。
她说的理由是,要给家里人一个惊喜,外甥女这么信任他,宁凡做不出背后嚼舌根这种事,没想到前方是巨坑。
“你也知道?”余漫兮看向身侧的人。
宁凡干咳着,“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