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敏感地,柔软落下,甚至比他紧握的茶水还烫人几分。
“那你喂我好了。”傅渔纯粹是逗弄着他玩的,两人算是什么亲密的事儿都做了,这和尚若是到了床上,她招架不住,可是穿了衣服,又是一副清傲正经的模样。
二十多年潜心礼佛,他骨子里透着禁欲冷清,那种看破红尘的孤傲,让人很想逗他。
怀生知道她的恶趣味,没作声,而是将茶水送到自己嘴边,独自饮了口。
傅渔起身,百无聊赖得查看茶室装饰木架上摆放的一些茶叶,“我今晚可能还要去三爷爷那里住,我爸有朋友来了,这群人都是夜猫子,聊天喝酒,估计要闹腾很久。”
“怀生师父,你今晚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关好门窗,小心一点,要不然啊,我半夜想你,忽然兽性大发……”
“冲过去,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怀生总说她骨子里透着妖,傅渔就干脆顺着他的话茬,笑着调侃他。
她听到身后有动静,许是怀生从位置上起来了,感觉他靠近,她稍一转身,就发现自己被挤在了他与木架中间。
“不嫌木架硌得慌?”木架是装饰物,上面雕刻着繁复凸起的各色花样。
“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