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橘子,问了下对面的母子,他们不吃,自己方才剥了颗,一掰两半递给怀生,见他吃了,才低声问道,“这橘子什么味儿。”
“酸!”
宋风晚蹙眉,这两个人浑说什么,这是前几日蒋二送来的贡橘,甜得腻人,每个都精挑细选,怎么可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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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软件园,傅渔起来时,才觉得浑身像是被车子碾过般,又酸又疼。
一夜疯狂后,那时候人嗨了,哪里还管什么疲惫,她恨不能把唐僧肉吃得一丝不剩,此时疲惫感后劲袭来,浑身才觉得不对劲。
而且脖子上的痕迹,遮瑕粉底都盖不住。
所以入秋不久,某人穿上了高领毛衣。
傅斯年今日在家办公,看她起床并不觉得讶异,只是……
怎么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
女孩都爱美,经常大冬天还露个腿,她们说这是时尚,傅斯年轻哂,真不怕得了老寒腿,所以现在天刚放凉,就穿上毛衣,也是他get不到的时尚?
“爸——”傅渔开口的时候,声音劈叉,哑得一言难尽。
傅斯年略微蹙眉,“你昨晚干嘛了?”
“唱歌。”傅渔咳嗽着,非常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