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难得周末起了个大早,下楼时傅渔正打算出门跑步,两人就一道出去了。
傅钦原蹙眉,抬手捏了下眉心,从壁橱里拿了咖啡豆,准备磨点冲咖啡,“这两人怎么回事?都和打了鸡血一样。”
他昨天写论文熬到半夜,此时还有些精神不济。
“不知道,我还以为欢欢今天要九、十点才起床,居然不睡懒觉了。”宋风晚也显得有些诧异。
此时怀生已经从楼上下楼,又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此时距早餐还有一段时间,与宋风晚打了招呼,他就直接去了一楼小书房。
没想到傅沉不在,只有乔执初起了个大早,正在修补一个青花瓷碗,一侧的留声机咿咿呀呀唱着《西厢记》。
其实这里面有不少颇为让人脸红的描写,怕是和现在某类小说都能媲美了。
什么“……春罗元莹白,早见红香点嫩色”一类,更夸张的也有,尺度不可说。
怀生忽然想起这些描写,又想到了傅渔,立刻有些不淡定了。
乔执初正端详着瓷碗,吊着眼梢瞥了他一眼,“怎么?脸色不太对,和你女朋友进展不顺利?”
“我没女朋友。”怀生否认。
乔执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