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他看一眼,也大抵清楚两人到底有没有发生些什么,况且傅钦原眼神坦荡,任他打量。
傅钦原简单与他说了两句,就先回去了。
昨晚没睡好,又开了两三个小时的车,傅钦原身体疲惫,回房倒头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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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傅渔是搭乘下午的航班回京,与怀生一道,辞别教授等人就出发前往机场。
上出租的时候,傅渔腿脚不便,怀生稍微搭了把手,帮她托了下小腿,惹得送行的一个女学生低声说了句:“真娇气。”
女生之间那点心思,男生可能不好察觉,同吃同住这么多天,其余几个女生都是有所察觉的。
其中一人轻笑,“傅姐人挺好的,再说了,人家那种身份,就算娇气些也正常,有什么可酸的。”
那女生本就内向些,涨红了脸,咬唇不说话。
两个教授与男博士也察觉她们之间的不寻常,清着嗓子说,“赶紧回去收拾一下,我们也该去火车站了。”
傅渔本就是个十分随性的人,只要她认定的事,任是千夫所指,也会一往无前,哪里会在乎一个小姑娘的嘴碎。
她就算骂破了天,傅渔怕也不会正眼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