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触碰过的头发,热得发烫,贴着头皮,让傅欢脑袋昏聩。
她随手扒拉着头发,此时楼梯声控感应灯暗了,周围愈静,傅欢咬了咬唇,有些无措。
“今天有个事情要谈,抱歉,没能带你去拿兔子。”
他声音好似是从胸腔发出来的,就对着她的脸,那声音字句吐出,好似都能达到她耳膜,好听得让人心都软了。
“没关系。”
陈妄垂头,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还有两根头发俏皮地乍起来。
“商业上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多亏你哥帮忙,没想到会遇到他。”
“难怪你们一起回来。”傅欢也好奇,他哥不喜陈妄,怎么会在一起。
“想来我和你家也挺有缘的。”
她闷声应着。
“那个兔子,你什么时候去拿?”许是周围太静,他声音也放得很轻,低吟悦耳,往人骨缝心尖钻。
“其实一只兔子也没什么打紧的,你什么时候方便,递给我表哥就行。”她声音在舌尖氤氲着,像是打了个旋儿,声音绷得很紧。
“你……”他略微俯着身子,距离迫近,声音传来的压迫感越发明显。
“不想要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