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很有钱,有流氓混子把他堵在巷子里要保护费,你猜怎么着……”
“嗯?”傅钦原也好奇。
“他抄起一边的棍子,直接把人打跑了,棍子都打折了!我都看傻了,这小子啊,骨子里霸道、强势得很。”乔执初轻哂。
“也是那时候,我觉得他也算是个爷们儿,这才接触多了。”
傅钦原抿了抿嘴,他和陈妄下过几盘棋,也看得出来,他压根不若表面看得温润无害。
“我怎么觉得你对他特别好奇啊?”乔执初轻哂,“上回你还装不认识他?”
“不是装,是真的没想起来。”某人说得笃定。
傅钦原就想多了解他一点,知己知彼,才好对付他,总不能次次吃瘪。
乔执初:信了你的鬼话。
另一边
开往西部的火车,摇摇晃晃,每当经停站点,嘈杂声不断,傅渔睡得迷迷糊糊,待她再度醒来时,还是被手机震醒的。
“喂,妈——”火车铺位极窄,她小心翻了个身,扭头就看到怀生仍坐在对面下铺,没看书,盯着窗外。
“给你发信息也不回?没事吧?”
“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