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则在边上给她打下手,其实就是趁着这时间和她闲聊。
“小渔,你以后要注意点,怀生是不好意思拒绝你,你别太过分,总是欺负他。”余漫兮叮嘱。
傅渔轻哂,她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这和尚在梦里追着她跑了一整夜,搞得她现在头还疼,到底谁欺负谁啊。
云锦首府
怀生回去的时候,傅沉并未出门,家中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客厅也堆放着不少中秋礼盒,多是月饼一类。
这宅子以前是无人敢来的,更遑论送礼。
这些人都是奔着宋风晚来的,蒋二特会营销,宋风晚在各个圈子里人脉都极好,逢年过节收礼不断。
“这位是”大家不识怀生,端看相貌,温和清癯,好似也不是一般人。
傅沉没作声,只是抬手让怀生上楼去,“去休息会儿。”
熬夜的人精神面貌总是有些颓,尤其是怀生这种寻常不熬夜的,稍微睡得迟,眼底红血丝就窜了出来。
好不容易养了几天的好精气神,又被吸干了。
这些人打得什么主意,他心底很清楚,怀生要是和他们多说什么,只怕是要被惦记上了。
“这小师父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