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了,严迟作为主人家,总不好赖床不动,只能硬着头皮起身。
隔天起床,严迟与怀生在门口遇到了,客气打了招呼。
“小迟,昨晚没睡好你眼底好似有些红血丝。”傅沉明知故问。
因为他过来,宋风晚昨天一宿没睡,他陪了半宿,回屋后,自然是独守空房。
严迟没作声,难怪昨晚他闷声不响,原来前面还有个和尚,这和尚不是要做住持的嘛,不去庙里在这里做什么
而宋风晚简单吃了点东西,就赶紧到画室开始赶稿子。
以前严迟在南江,山高水远,她还能找些借口,此时这把刀已经悬在头顶,她只能抓紧时间。
傅钦原昨天刚给教授看了论文,此时给了他充分时间修改,可以稍微清闲两天,吃了早餐就收拾渔具准备去京家。
“小舅,你带来的椰子糕,我能拿一些吗”
迟点头,此时只想回屋补觉。
傅沉看着他拿着渔具和椰子糕准备出发,有些无奈,此时的情况压根不是他可以掌控的。
如果在交往,他可以和京寒川去说,可到现在名分都没有,最多就是个野男人,还整天巴巴往京家跑,这事儿要是败露,小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