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用这么称呼。”
“那叫什么”
“私下叫我名字就好。”
他说完就走了,傅渔捏着手中的鲜花饼,私下
他们需要什么私下,这种话说了,总有种特别的意味,傅渔抿了抿嘴,一个要做住持的人,还担心别人喊师父
下山的时候,傅渔坐在后座,听着傅钦原和他交谈,说的都是些游学的见闻,里面涉及不少野文野史,傅渔打开手机录音,“那个师父”
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怀生。”
“嗯”怀生偏头看了她一眼。
“我是自由写稿的,你刚才说的这些,我能用作素材吗可以的话,我想录一下音。”她最近正愁没东西写,而他说的这些是她完全没涉猎过的方面。
佛学对她来说可能枯燥,要是涉及到神鬼一类,猎奇心理大家都感兴趣。
“可以。”怀生点头。
原本是傅钦原和怀生闲聊,到最后就变成傅渔的单向采访。
直至车子开到云锦首府,傅渔似乎还没打算放过怀生,傅钦原咋舌
傅渔工作起来也是雷厉风行,就这么下去,怀生今晚怕是别想睡了。
下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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