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前些年修缮过了,应该没事。”
风晚点头。
此时的傅钦原驱车,已经到了半山腰,他偏头看向身侧的人,盯着她的白色帆布鞋,“要走山路,你这鞋子真的没问题肯定会脏。”
虽然是石青砖阶的路,也难免有泥渍青苔。
“出门太急,只想着要爬山选了双舒适的鞋,忘记穿双黑色的。”傅渔解开安全带,从后侧拿着相机,就跟着傅钦原进了山。
傅斯年和余漫兮都不是信佛的教徒,她也极少来山里求神拜佛,只是最近不知道写什么稿子,知道傅钦原要来山里,慈济寺又是京城最火的寺庙,她才过来找找灵感。
“今晚我们要一起吃饭,你一起吗”傅钦原看向身侧正抬着相机,在找角度拍照的人。
他说得一起吃饭,是与父母和怀生一道。
“随便。”她随口应着。
傅渔对怀生的印象还停留在很多年前,听母亲说,小时候一起玩过,怀生比他大了很多岁,上了高中,课业紧张,就很少碰面,之后去外地读了大学,随后各自奔忙,上次碰面,可能还是三四年前在傅沉家里。
对他印象始终不算深刻,两人好像也没说过几句话。
许是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