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某人信誓旦旦保证,绝对会当个好哥哥的,拍着胸脯立了军令状,只是等孩子出生之后
情况完全不同。
只要两人碰面,就没一天是消停的。
但凡这两人独处,每次都是鸡飞狗跳。
不过老爷子却喜欢这孩子,从说话、走路、习字都是他手把手教的,不过小孩子手拙,弄坏了他几样紫砂器皿,老爷子心疼得滴血,还只能笑着说没事
开始学写字的时候,除却一二三四五就是写自己的名字,和父母名字。
为了方便记忆,老爷子特意教他背了一首诗。
蒋端砚那日还没下班,接到妻子电话,说孩子学了首诗,非要背给他听。
“吾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
蒋端砚秘书就站在边上,安静等着他指示工作,却瞧见他接了个电话,忽然就笑了
八成是夫人打来的。
除却她,或许再没人能让他露出这般轻松地笑容了。
如果夫人带孩子来公司玩,素来爱岗敬业的蒋先生甚至会翘班,整个公司都弥漫着一股爱情的酸臭味。
然后某人每次公司年会,都会说一句“公司到了适婚年纪的人,都要考虑一下终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