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我是。”
“我是他的辅导员,他在学校打架斗殴,伤得很重,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
蒋端砚手指猝然捏紧,开门下车,就直奔学校里。
保卫处只有一个保安在,此时正张头往学校里面看,显然大部分保安都赶往了出事地点,“嗳,先生,不能进去,哎——”
可他又不能擅自离岗,只能给同事打电话,说是有人闯进学校。
蒋端砚冲进去,才发觉压根找不到路,又给那个辅导员打去电话,最后还是路上碰到几个穿着白大褂,提着药箱狂奔的人,紧跟过去,才看到了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蒋奕晗。
边上还有几个被保安制服的学生,一把水果刀散落在地上。
他瞳孔微颤,攥着手机的手指,根根青白,额角轻轻突突直跳。
“嗳,你谁啊?”学校保安一看有陌生人在,立刻准备驱逐。
这种恶件,定然很怕传播出去,影响学校声誉。
“我是他哥。”他死盯着蒋奕晗,他平躺在地上,校医已经撕开他的衣服,给他做基础的止血工作。
“你是蒋奕晗的家长是吧,他和这群学生打架,被捅了两刀,我们已经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