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则驻地本就偏僻,池苏念一家赶回新城是,只赶上了蒋家父母的葬礼。
天气较热,这人留不住,加之现在丧葬服务都有专门的公司承办,蒋家兄弟并不需要操持太多,自然有人会帮忙打点。
池苏念是夜里到家的,蒋家灯火通明,她跟着父母先去家里吊唁磕头,蒋端砚原先正和几个中年男人说话,瞧着他们过来,与池苏念眼神短暂交汇时。
池苏念就哭了。
他瘦了。
不仅是清瘦,而且眼睛赤红,显然很久没合眼了,蒋二坐在一侧,也是神情有些木讷。
“池二叔。”蒋端砚走过来。
池安邦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说。”
“嗯。”
蒋端砚虽然这么说,可他心气儿高,肯定不会和池家开口的。
池安邦和他聊了很久,除却安慰,更多是关于公司的问题,给他指点一番,池苏念则坐在蒋二身边,也是不知该说什么。
“念念”他父母准备离开了。
“我再坐会儿。”蒋家父母对她极好,她父母也没说什么,就先回家了。
待里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所有人几乎都睡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