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端砚忽然站了起来。
“主席?”一侧的人诧异,“让下一个人等等?”
他以为蒋端砚是要去洗手间。
“不必,你们面试就行。”
“那你干嘛去?”
“避嫌。”
“哈?”一群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其实有时进社团,有些人真的是看关系的,虽然在学校,也算是个小社会,不少关系户在,很多关系都是尽人皆知的,压根不需要避嫌吧。
直至面试结束,众人坐在一起合议最终录取名单,池苏念之前知道面试的人中有蒋端砚,心底紧张,虽然他人不在,说话的时候,也有些磕绊,分数并不高,自然就被剔除了。
“主席,其实这个池苏念挺好的,就是最后一轮有些发挥失常,要不要再把她加进来?”有人提议。
“发挥失常也是说明能力有问题,名额是固定的,你想把谁踢出去?”蒋端砚直言。
那人讪讪笑着,并没说话。
“当时我就在门外,她表现的确不行,你们批评指正的地方也很对。”
直至名单最终确定,才有个不怕死的问了句,“主席,您和那个池苏念是什么关系啊,亲戚吗?还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