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新娘子了吗”傅钦原挺喜欢喝喜酒的,毕竟有很多好吃的,还有新娘子看,估计小孩子都挺爱凑热闹。
胡心悦知道,宋风晚想把这事儿揭过去,她自己拧巴反而矫情,笑着摸着傅钦原的头发,“对啊,到时候你要不要给我做花童。”
“我不要”
“为什么”
“他之前给给人做过花童,提着篮子撒花,他说太蠢了。”宋风晚憋着笑,她至今都记得傅钦原当时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有照片吗”
“我回头给你发。”
傅钦原抬头看了眼天空,他妈妈到底藏了他多少黑历史啊。
回屋的时候,许是从室内进了空调房,宋风晚猝不及防打了几个喷嚏。
傅钦原偏头看着她,“妈妈,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
宋风晚揉了揉鼻子,抬手拾掇着胡心悦方才送来的东西。
傅钦原则跑开了,过了一会儿,从他那屋拽了个小毯子出来,还郑重其事的摊开,给宋风晚裹上了。
“做、做什么”
“感冒不能受凉,爷爷说了,你这是空调病。”
“”
“你们这些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