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啊。
他只要想起傅沉说要和自己谈谈,如坐针毡,屁股都开始疼了。
“来,给爷爷看看,是不是又长高了。”老爷子拿起一侧的老花镜,眯着眼,往后仰了下,伸手在他头顶比划着,“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老人家就是那种想法
永远觉得你穿不暖,吃不饱。
“这不入伏了嘛,他饭量比以前小了很多,整天就知道偷冰淇淋吃,怎么可能不瘦。”宋风晚解释。
“你啊,不能贪凉。”老爷子笑道。
此时傅渔从一侧走出来,她手中也拿着铲子,看了眼傅钦原,“叔叔。”
钦原被她喊得有些心虚。
因为她手持利器。
傅渔称呼过傅沉与宋风晚就直接进了篱笆院,“你的土还没弄完”
“还有点。”严迟直起身子。
之前是看到傅渔在挖土,她毕竟是女生,他又无事,就来帮忙,此时才觉得手腕被绑的后遗症体现出来了,才动了没两下,就酸疼得不行。
“你才挖了这么点”傅渔抿了抿嘴。
弯腰低头,三下五除二,就把剩余的工作弄完了。
看得小严先森一愣一愣的,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