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口水。
傅沉一手捏着戒尺,一手拿着帕子,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擦拭着,余光瞥了眼傅钦原,“锁门,进屋”
锁锁门
他就是试图篡改分数而已,而且也没成功啊。
需要动手嘛
“愣着做什么,进来”傅沉挑眉,扭扭捏捏的。
傅钦原锁门,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紧张得看向他手中的戒尺。
这戒尺他没挨过,桃木色,打磨光滑,不过根据他得到的情报
据说当年二表哥被打了一顿,直接进了医院。
足见这东西杀伤性多强。
“把作业拿出来。”傅沉继续擦着戒尺。
傅沉是搞不明白,他和宋风晚都挺聪明,怎么傅钦原半点没遗传到,每次小测分数都在及格线上徘徊。
他甚至一度怀疑,这孩子是不是遗传到了傅聿修那个傻白甜。
不过傅聿修虽然性子傻白些,学习还是不错的,若不然也考不到国内排名前十的云城大学。
现在孩子还小,傅沉对他学业要求不算苛刻,孩子贪玩,可能过两年他喜欢学习了,成绩自然就会上来。
其实没什么人是喜欢读书的,傅钦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