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腊月22那天,严家人抵京,乔家人则是在当天晚上搭乘飞机抵达的。
前几日京城下了雪,此时万物皆白,融雪时节,就连空气都比平素更加冷涩,不过固然总说下雪是吉兆,加上此时新婚氛围浓厚,似乎也能抵消这份寒冷。
相比较傅沉的忙碌,宋风晚这段时间算是过得非常清闲了,每天除却喝汤保养锻炼,就是追追剧,看看新闻。
所以多日不见,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
婚礼之前,两家人还得坐在一起,规划一下最后的事情,当时跟着傅沉去酒店的是段林白,纯属闲来无事,瞎凑热闹。
当他们到酒店,一打眼就看到客厅内坐着一个黑面煞神。
乔望北冷肃着脸,一丝不苟坐着,脸色透着股阴沉惨白,段林白当即后背一凉。
“我去,乔先生这是干嘛”
乔艾芸则招呼两人进屋,看了眼乔望北,解释道,“他这次坐飞机过来,恐高,感觉不舒服,现在还没调整过来。”
恐高
段林白咋舌,他本就长得冷厉,大喜的日子,这么青白着脸,肯定吓死人。
此番过来,就是对几天后的迎亲细节再敲定一下,说完之后,傅沉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