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舜钦,你说。”
许舜钦抿了抿嘴,“爷爷,其实我爸就是”
让他开口将所有事情讲清楚,他也极难开口,哽着嗓子,不知从何说起。
许老冷笑着,忽然抬起拐杖,一下子打落一侧的酒杯塔,“我还没死,你们是想造反不成”
“在家里大打出手,真是能耐啊”
“刚才是在干嘛,怎么不动了,继续打,我就看着,我倒想看看,你想干嘛”
许老这话是正对着许如海的。
“都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脾气收敛了,那份野心也能收起来,可事实证明,我大错特错,我也想看一下,我若是百年之后,我们许家”
“到底谁耐不住,想反了天”
拐杖猝然捶在地上,碾碎了打落的玻璃杯,咯吱作响。
老爷子说话掷地有声,完全不似病人模样。
“呵”他环顾四周。
“给我举行斋宴这人命数就在那里,是举行什么慈善,就能多赚两天寿命”
“这是给我举行宴会,还是你许如海想要耀武扬威,举行的庆功宴”
“生怕谁不知道你回来了这么大张旗鼓的,真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