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极瘦,浑身血液凝滞在这一刻,从脚底窜上来的寒意,四面八方缠裹着她。
她猝然抬头,对上蒋端砚的视线。
男人一身修身西装,俯瞰着她,眸底无波,目下无尘
没有一点鄙夷或者不屑,因为这个男人,从始至终,就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聂汐”经纪人喊她,“这人真是胡说八道,我们有残疾证明,还有各种医院证明,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而此时站得较远的京寒川忽然偏头看向许如海。
“您在找她的时候,查过她吗”
在蒋端砚跳出来的时候,许如海就知道聂汐这颗棋子
废了
安静装死不好吗自作聪明,傅沉今天过来,怕是特意来收拾她的,还故意往上面撞
不弄死她弄死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许如海看着身侧的人。
“我只是好奇,她是否真的有通天的本事瞒天过海。”
京寒川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人群在经历巨大的震惊议论之后,又慢慢沉寂下去。
聂汐整个人脸色蜡白,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半个字。
“你这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