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林白差点笑出声,这回答也是够绝的。
殷长歌没想到许鸢飞会反击,怔了下,依旧笑着,“不过我经常来京家,我叫殷长歌,我是京夫人的徒弟,幸会。”
许鸢飞淡定的伸手,两个女人的手,短暂交握,“许鸢飞。”
她知道盛爱颐有不少弟子,都说龙生九子都各不相同,况且是弟子?
段林白身子斜靠在偏厅门口,窥视着这边的情况。
都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果不其然,这火药味十足啊。
“许小姐,杯子。”京家人走过来,试图将两人分隔开。
许鸢飞道谢接过杯子,目光平淡得打量着殷长歌,“刚才多谢殷小姐的好心提醒,六爷确实不喜欢被人打扰,也不爱别人大献殷勤,但是……”
“这种事是分人的,得看这人和六爷是什么关系了。”
“可能正如殷小姐所说,您和六爷还没熟到那个地步吧,所以有些事不清楚。”
殷长歌笑容僵在嘴角,这个女人……
拐外抹角的,说话好狠。
许鸢飞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和善的微笑,咬文爵字,明朝暗讽这种事谁不会做?想让人挑不出错漏,还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