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京寒川的话,许鸢飞慌了,一颗心乱成一团。
“咚——”一声。
像是有什么砸在她心里。
闷闷的,热热的,心烦意乱的。
手腕还被人箍住,他力道并不重,只要她稍许用力,就能挣脱,可她此时浑身的力气都像被人抽干,浑身都软塌塌的,半分力气都用不上。
尤其是手腕,更烫。
京寒川看她发懵,低低笑出声,“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上去坐会儿,你想走,我再送你回去。”
许鸢飞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可是此时京寒川已经穿上外套下了车,走到副驾位置,帮她拉开车门。
“下来吗?”
最终理智溃散,她拿了外套下车,和他一起进了酒店。
负责值班的是个四十多的妇人,已经困得在打瞌睡,听到推门声,恍然惊醒,看向迎面而来的两个人,男的高大俊美,女的则娇小可人,只是女生羽绒服领子堆叠着,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有些诧异。
他们酒店地势偏僻,就是靠旅游旺季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