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恐怕……”
傅老眯眼看他,“当初斯年婚礼的时候,你不也是这么安排的,那次都平安无恙,这次肯定也不会出事的。”
“难不成你怕了?”
“做长辈的,还比不上侄子?”老爷子讥诮道。
老太太在边上看着电视,余光瞥着父子两人斗法。
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想坑儿子?
激将法都用上了,要脸不?
傅沉咬紧腮帮,“您和许爷承诺了?”
“我说你订婚的时候,邀请他喝喜酒,虽然是客套一下,但这个请帖是一定要送过去的,到时候你跑一趟吧。”
“老三啊,我从小就和你说过。”
“出来混,有些事总要还的。”
傅沉轻哂,对父亲这种做法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那回头我去送。”
他虽喜欢看戏,但也清楚,这次京寒川与许鸢飞的事情,怕是遮不住了,心想着,还是打个电话,通知提醒一下京寒川为好。
可是电话打了几次,均无人接听。
他给京家打去电话,说京寒川下午就出门了,此时还没回来。
傅沉看了眼腕表,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