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一刻,京城火车站
乔望北出车站的时候,没看到自己儿子,反而见到了傅沉,神色略微古怪,“西延那小子呢?”
“他有点事,所以让我来接您。”傅沉对他态度素来恭顺。
外面寒风在途,风尘漫天,吸一口冷气,人的骨头缝儿都要松动几分,这乔望北居然还穿着轻薄的棉衣,衬得身子越发苍劲精瘦。
整个人透着股精明干练。
“他能有什么事啊?”乔望北哪里知道,自己儿子此时正在被严训逼供中。
傅沉笑而不语。
“设计展的事情真的都完全解决了?”乔望北是接到电话才知道这个消息。
“嗯。”
“那就好,你说现在这人心哦,大大的坏。”乔望北衣着单薄,却不觉得冷,腰杆挺得笔直。
任凭寒意料峭,风骨依旧。
“芸姨他们和汤先生,都在我家里,您也先过去吧。”
望北对傅沉一开始自是不满的。
毕竟以为认识了一个忘年交,原来都是别有用心,但时间久了,他和宋风晚感情稳定,自己总给人甩脸子,也说不过去。
对他好了,他以后也会对晚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