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
紧跟他进来的是傅仲礼。
简洁的铁灰色西装,戴着细边眼镜,斯文儒气。
谁会想到,这么一个温文儒雅的人,昨天居然提着孙公达的衣领,暴虐狠揍了他一顿。
“你来干嘛!”孙公达一拍桌子,直接跳了起来。
“公司有我的股份,我为什么不能来。”孙琼华这边刚出现,公司立刻有人搬来凳子,给两人腾出位置,就在孙公达身侧。
她双腿坐下后,背靠在座椅上,双腿随意交叠,笑盈盈得看向他,“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是多年没来过公司,但这是公司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不出现,不大合适。”
“你想坐这个位置?”孙公达拧眉,面目张狂,略显狰狞,“你做梦!”
孙琼华不怒反笑,讥诮而轻蔑。
当年傅仲礼与孙琼华两人去外面打拼,去陌生地方奋斗,两人能站稳脚跟,可见都不是一般人。
其实仔细想来,傅聿修小时候性格养成时,他们夫妻在忙着事业,孙琼华虽然照顾着家里,对傅聿修管教,也多是严苛强势,也让他性格越发软糯。
“孙琼华,你不过是嫁出去的女儿,这个公司和你没关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