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吃饭。
汤景瓷和他们毕竟不是太熟,乔艾芸一直在招呼她,让她多吃点,晚饭后,还特意叮嘱乔西延送她回沂水小区。
说起来,乔西延和汤景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说过话了。
这男人闷骚,就为了一副人体素描和他置气,加上后来乔艾芸过来,两人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只能演着戏。
而且自从他们抵达京城,乔西延就没住在小区,而是搬到酒店住了,用乔艾芸的话来说“孤男寡女,又都不是小孩子,同居住在一起,不合适。”
宋风晚当时在边上,看着自家表哥面若寒碜,真的很想说一句“人家是情侣啊,您活生生拆散人家,不合适吧。”
乔西延将车开到楼下,送她下车。
“师兄……”汤景瓷硬着头皮开口,“你还在生气?”
“生什么气?”
“就那个素描。”
“没有。”乔西延就是觉得不舒服,他素来觉得自己潇洒大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过不去的。
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独占欲,这种感觉太陌生,陌生得让他不自在。
他只要想到,汤景瓷曾经盯着某个浑身光溜溜的男人画画,就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