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兮才抿了抿嘴。
“怎么了,都不说话,就是多加个位置而已,我们安排的酒桌,还有许多空座位的。”她不解,怎么都沉默了。
“不是多加个位置的问题,我在想是不是要多加一张桌子,或者弄个包厢酒桌给他们。”戴云青头有点疼。
京寒川母亲是无所谓,性子极其温柔,最可怕的是父亲,那才是真的千人惧万人怕。
其实京家这位大佬性子没什么问题,简单爽直,就是恶名昭彰,又不做解释,弄得人人畏惧,估计没人想和他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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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医院门口,有一辆黑色轿车已经停留许久。
邹莉坐在车里,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进医院,贺诗情在她身边,早就坐不住了。
她设计余漫兮,就是想让邹莉出门,她现在是家里重点保护动物,足不出户,要是一直待在家,她找不到机会下手。
贺诗情心底清楚,邹莉想和余漫兮修复关系,只要她出事,她必然有所动作。
果不其然,出事当晚贺老太太不许她出去,说天黑很危险,他们才赶着第二天过来,买了补品和果篮,甚至知道她孕吐,邹莉还买了些对孕吐有效果的东西给她。
可是车子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