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啊?”
“没事啊。”汤景瓷讪讪笑着,清了下干哑的嗓子眼,余光瞥见乔西延弯腰捡了手机,又重新坐到桌前,喝那碗银耳红枣。
“怎么感觉你声音不太对劲啊。”
“可能一直没说话吧,有点哑。”
乔西延吃东西很快,拿着汤碗,进了洗手间,汤景瓷一边接电话,一边将自己的刻刀装进口袋,余光瞥见桌上自己送他的刀子,咬了咬牙!
你丫才是变态!
亏我还想送你东西,这五个刻刀,可不便宜,送你个鬼!
她又把刀子揣进口袋。
乔西延帮她洗了碗出来时,她也接完了电话。
“那我先回房了!”汤景瓷抱着汤碗,夺门而出。
乔西延甩了下手上的水渍,事情才说了一半,跑那么急?
他刚准备抽个纸巾擦下手,就注意到自己桌上少了东西。
这性子还真是睚眦必报,偷东西?
他闷笑出声。
汤景瓷回屋后,拿着刻刀,在自己平时练手的石头上,不停刻着乌龟王八,她性子要强,那么被动,还是第一次。
不就是借着酒劲儿,强吻了他一次嘛,他也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