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吓得脸都白了。
生怕是乔西延的催命电话。
她紧张得手脚冰凉,回了信息:【没事啊,我挺好的。】
宋风晚努努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过了几分钟,汤景瓷手机再次震动。
【还有5分钟。】
她咬了咬牙,穿上外套,端起早就盛放好的银耳红枣汤,准备过去,她出门带了个小锅,就连床单枕套,都是自己带的,之前是痛经,煮了点红糖姜茶,后来懒就没用过。
这要过去赔罪,总要有点诚意。
余光瞥见桌上的刻刀,她犹豫片刻,还是带了把刀在身上。
以防万一,如果他太过分,带着刻刀,她安心。
乔西延正在房间看央视12台的法制频道,刻刀在他指尖飞转着,余光瞥见电视机右上角,已经准备整点报时,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师兄!”
乔西延轻笑。
垂死挣扎到了最后一刻才过来,早知如此,他就该把时间定的早一些。
他开门的时候,汤景瓷难得冲他笑靥如花,“师兄……”
乔西延眉眼一挑,脑海里蹦出两个字:
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