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点头,“寒川……”
“嗯?”
“斯年那边如果搞不定,你帮忙不……”
京寒川手指顿住,眼底掠过一丝暗光,“人手不够我可以借他。”他顾左右而言其他。
傅沉轻哂,“我说的是场地问题,毕竟你们家和岭南那边也算有些交情……”
“是啊,曾经打过架的交情。”京寒川将最后一点鱼食投入水中。
“我们家和岭南那家相遇……”
“必有一死。”
“况且你父亲和他家才算有交情,实在不行,让你父亲出面,肯定能解决,岭南……”
京寒川说这话的时候,宋风晚牵着怀生已经回来了,他方才收住话茬。
宋风晚挑眉,她分明听到了岭南二字,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而且看京寒川的表情,似乎极不愿意提起这家。
“六叔,你看我摘得花,送你的!”怀生将手中摘得一簇花尽数递给京寒川。
京寒川嘴角一抽,他家后院没什么花,都是些四季常绿的植被,就这么几枝花,怕是都被这小贼和尚给偷来了。
宋风晚摸了摸鼻子。
怀生摘花的时候,宋风晚训斥过他,说